饕餮

拳脚比口舌管用

哈尔希望隔壁别起诉他

我上个月的房租还没付   他出神地想，其实他现在根本没有精力管这个

他感觉到了头顶的凉意，好像是某个水管破了水流自上而下以喷射的形式打在他们头上

现在好了  我还要加上维修费

蝙蝠侠放开哈尔的脖子，哈尔咳嗽地倒在地上，冷水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令人不快的黏湿感。他能用余光瞟见现场是多么的难看

而他自己也没好看到哪里去，蝙蝠侠在他局限的视觉边缘里。哈尔盯着地板，流水从那黑色身躯  沿着弧线完美的骼肌蜿流而下   打着涟漪

‘’我们完了“

蝙蝠侠阴沉的声音自头顶而下披风随着他的动作转了个圈

‘’等一下‘’

哈尔叫住了他

这件事不应该这样收尾，他们之前的故事千遍一律   矛盾  争执  最后不快收尾

就他个人角度而言蝙蝠侠固执  傲慢，他习惯发号施令，而哈尔讨厌这点

或者他对于蝙蝠侠那冷静到刻板的面具有种特别的破坏欲，每次那幅面具上出现细微的裂痕，都令他有着隐秘的愉悦

‘’我不想陪你发疯，灯侠，”

‘’........我道歉，是我失去了理智。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，我.......感觉我不再是我，我并不想冒犯你  ‘’  哈尔说的很诚恳

........

蝙蝠侠犹豫了一下，最后柔软的同情让他转身

哈尔趁机吻了他

他尝到了某种低温金属的味道

冰凉   冷谈   一如他寡欲的主人

“呼......哈哈哈哈‘’哈尔喘着气，他的肩膀大幅度抖动，笑声压抑不住地从他喉咙冒出。

‘’老天，你简直是.........‘’他抓着蝙蝠侠的肩膀笑得不能自持 ， 棕色的眼睛闪着孩童恶作剧的快乐

蝙蝠侠打开了他的手，哈尔还未反应过来，一阵天旋地转后，他就被甩在了床上

阴影笼罩了他    黑夜的幽灵再次扼住他的脖颈

“现在你想换种游戏规则  。 乔丹”